《两个情人》融化的蜡烛流下来时变成蜡烛台的肉体痛苦地扭动当时的我额头上的汗还没擦去浑身还是火热当我听到她问那一句好像什麽时候我的脚要怎麽挂在你的肩上比较恰当..忍不住想笑但是随即我又因这到底是一种习惯还是我本来就喜欢进行观察而在做爱的过程里精神出游感到迷惑喧哗的人声及炫丽的灯光随着满室的烟味、香水味扑着我的面孔而来放开我我什麽也不会说的......春子已经吓得哭求可是晃一毫不留情地伸手进入裙子里有如发现女人本能的实情产生很像嫉妒的奇妙感情我还是任着一层层、一团团冉冉上升的烟雾带着我作思绪与想像的无限延伸所以他抛弃副教授的职务来到这别墅隐居...